原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478199

翻译：TZY

1#『生盐诺亚的复仇』

「诺亚，求你了，住手吧。这是不对的。不能这样对待好朋友。」

「对不起，优香。我已经决定了。」诺亚仿佛要甩开拼命纠缠的优香般，关闭了聊天窗口，结束了对话。

「下次要更顺从一点能够采取这样的态度之后，我们再谈吧」

「哟」

当亚按下终端的“键”时，优花的惨叫声在房间里回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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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专利审查对象被送往研讨会的，是一对巨大的胶囊。

左右排列着能容纳一人的玻璃筒，中间附有一个看似操作终端的小型笔记本PC。诺亚朗读了随附的专利申请文件。

「这是传送装置，也就是用来交换左右胶囊内容物的机器。据说能在瞬间将左边的东西传送到右边，右边的东西传送到左边。」

优香左右交替地打量着两边的胶囊。每个玻璃筒之间的距离，最多也就一米半左右。

「“在这么近的距离间移动有什么意义啊”」

「优香酱，万事开头难啊。从极近距离开始，最终目标是能在瞬间自由穿梭于基沃托斯各地设置的胶囊之间...这就是那个宏伟目标的第一步...没错」

优香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诺亚正在宣读的那叠申请文件。虽说专利审查也是研讨会业务的一部分，她已经习以为常，但如此大规模的设备随同而来还是头一遭。

“那么，该怎么审查才好呢？传送时左手拿笔记本，右手拿计算器之类的也可以吗？”

“不，据说这类轻微物品的传送已经在第一轮审查中完成了实验。第二轮审查确认了小型动物——狗和猫的传送成功。我们负责的第三轮审查，接到的指示是验证终极目标——人类传送。”

「“？那也就是说———” 」

「“嗯，就是说我们可以自己成为实验体，对吧？”」

优香摇了摇头，唉，叹了口气。

「"难以置信，这算什么啊。是要我们当人体实验的小白鼠吗？万一失败了——！"」

传送装置的基本原理是，先将目标物体转移至亚空间，任意改写其地址后再将其送回现实空间。由于亚空间不存在时间概念，在我们的世界中便实现了表面上的瞬间移动。——听起来似乎很方便，但万一重返现实世界的传送失败，目标物体将永远漂流在既非此世也非彼世的亚空间之中。

「千年总部似乎也意识到了危险性。指示是，首先我们两人中有一人进入胶囊，另一人则要放上与人类体积相当的金属块」

诺亚指向传送装置旁的一块金属。银光闪闪的锭块被精心堆叠成金字塔状。

优香再次“哈啊”地叹了口气。传送装置是当前千年科技研究的热门领域，已经有多项专利申请在提交后被反复驳回。当这项研究通过了以严苛著称的基沃托斯专利审批流程的最终阶段时，可以说它已然站在了该领域的最前沿。

虽说千年总部的蛮横并非始于今日，但直接向研讨会提出人体实验的要求，想必是相当被看好的技术吧。

“要是拒绝了本部的请求，以后可就不好办了。他们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找茬，最坏的情况下，连研讨会本身都可能被取消。”

「“嗯，所以优香酱。我们就在这里用猜拳来决定谁进这个胶囊吧”

说时迟那时快，诺亚向优香伸出了他那白皙光泽的右手掌心。

「？”⋯⋯」

优香在这里感到了一丝违和感。诺亚的进展实在太快了。按理说，对于总部的蛮横行为，她本该和优香一样愤慨才对，可这次她却异常顺从地接受了指示。是她本人对这项技术兴趣，还是说——

优香在这里打断了思绪。虽说从表情难以读出想法，但诺亚一直以来都是将研讨放在最优先的位置行动，所以

这次肯定也是如此。——好。

「“抱歉，这次我不会让步的。”」下定决心的优香朝好友伸出右手。

“无论哪边获胜都不会记恨。倒不如说，败者还能获得一次前往亚空间的旅行，算是赚到了呢。”

随着诺亚的话音落下，双方数次挥动手臂调整呼吸。

「“那我要出招了。石头剪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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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呃，真的要全部脱掉才行吗啥？」

“不行哦，优香酱。我是被要求准确地传送和身体体积相同的金属块呢。”

在诺亚的指示下，优香勉强在好友面前脱下衣服。那堪称千年生标志的华丽将夹克从袖口脱下，再褪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笔挺黑色西装上下装和衬衫，直至卸下最心爱的黑色内衣套装后，诺亚眼中映出一具泛着水润淡桃色的胴体，耀眼夺目。

「优香酱。好漂亮——」

「“住、住手啦！”」

用左臂遮住胸部，右臂挡住双腿之间，优香匆匆忙忙地钻进胶囊。诺亚操作着终端时、在强化玻璃中，红外线数次往返于优香的全身，精确的体积数据被输出到终端。

诺亚确认了计算出的体积数值后，双手捧起金字塔形的铸块，向另一边的胶囊中依次堆叠起来。

「“喂，哪有那么多啊？”」

“不，计算结果很准确。”诺亚按照终端显示的数量，将银色砖块堆叠在优香对面的胶囊舱内。

从终端正面看去，左侧的胶囊中安置着全身赤裸的优香，右侧则堆放着相当于优香身体体积分量的金属锭。诺亚操作着终端，将传送程序推进至最终阶段。

终端旁的警示灯闪烁着红光，刺耳的警笛声大作。这正是转移即将开始的信号，优香紧紧握住了覆盖在胯间的拳头。

「准备好了吗，优香。接下来将开始一段长达1.5米的空间旅行哦」

优香在胶囊中轻轻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

“好吧，那就动手吧。如果我们都活下来，就在那边见。”优香一边凝视着另一边的胶囊舱，一边竭力逞强地说道。

诺亚朝优香微微一笑后，转向显示着最终警告画面的终端。

「“对不起，优香” ・・・」

（・・・嗯？）

在刺耳的警报声中，优香似乎听到了挚友的道歉话语。

当诺亚结束终端操作，从装置后退一步时，包裹优香的玻璃圆筒开始细微地振动起来。

「身体，好重？」

本应瞬间完成的传送迟迟未能开始，取而代之的是优香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变。那不同于感冒时的倦怠感，而是身体本身物理性的沉重，令她不由自主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臂。

「“喂，这是什么啊” ⋯⋯」

优香俯视着的双手指尖，已微微泛起了银色。这颜色的变化正从末端迅速向身体中心蔓延，此刻银色的侵蚀已抵达肘部。这色调，刚才似乎在哪里见过⋯⋯

「“难道——”」

优香猛然一惊，视线转向另一边的胶囊。

「诺亚，住手！这个装置——啊啊啊啊啊！」

优香连向诺亚呼吁停止实验的余裕都没有，装置便发出刺耳的声响与浓烟，她的尖叫被爆炸声所淹没。早已预料到这一状况的诺亚，早已紧紧闭上双眼，用双手捂住耳朵，蜷缩在终端下方。

硝烟散去，装置的整个轮廓再次映入诺亚的视野，乍看之下实验似乎以失败告终。右侧堆叠着被举起的银块金字塔已被一扫而空，然而左侧烟尘中，疑似优香的人影仍缓缓站起身来。

硝烟终于完全散去，伫立着的优香身上也显现出与发动前不同的姿态。原本健康的肤色上覆盖着闪闪发光的银色装饰，从睁开的眼睑中露出的眼球，到毫无防备张开的嘴巴内部，都被密密麻麻地涂满了色彩。

传送仅按照设备的“规格”进行了单边操作。右侧的金属块被指定传送到与左侧优香相同的地址，为了避免在现实世界中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存在两个物体的矛盾，两者在传送的瞬间完成了融合。

转移而非融合——这才是诺亚在发动前对优香隐藏的该装置真正功能。

「实验成功。确认受试体早濑优花的存活，以及肉体与液态金属的融合」・

根据终端弹出的数值，诺亚开始记录实验数据。终端小屏幕上显示的折线图，如同痛苦挣扎的患者心电图一般剧烈地上下波动。

「被检测体早濑优花的生命体征：正常。然而，其精神因无法适应自身变化而处于极度混乱状态，同时并发因丧失肉体自由导致的极端压力。将按规定执行镇静程序」

诺亚在漆黑的小屏幕上输入命令，弹下回车键后，折线图的波动逐渐趋于平缓，最终仅维持在中心线附近做细

微的上下摆动。

“稍微睡一会儿吧，优香酱。”诺亚凝视着优香那耀眼的银色身躯，怜爱地说道。“待会儿我会给你带来连真

实肉体都无法企及的极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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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在这次专利申请的最终审查之际，千禧年总部事先向研讨会书记生盐诺亚提出了一项绝密提案。为了验证该装置的终极目标——通过人体与金属融合创造强化人种，以及通过程序间接控制对象——的可行性，要求研讨会提供一名实验体。

在确认了作为交换条件授予研讨会的若干项特权后，诺亚又额外向总部提出了一个要求。即承认实验成果——作为世界首个强化人种诞生的"液态金属化早濑优香"为研讨会的资产。

总部虽对将已为强化人种首例、由飞鸟马时雨驾驶的「阿比·埃谢夫」视为与千年主要军事力量并驾齐驱的提案面露难色，但最终仍勉强接受了诺亚的方案。

直至实验当日，诺亚既未透露实验的真正目的，也未表明实验体人选，就这样将尤卡关入胶囊，令其作为左右千年未来的人体实验祭品献上了己身。

「“感觉怎么样，优香？”」

在向总部报告实验成功后的第二天，诺亚通过终端对优香说道。他正在以聊天形式向那个曾输入过镇静优香指令的提示框里键入文字。

“诺亚，你知道自己做了什么吗？”优香立刻回应道。

从胶囊中被取出后，现在正通过插在耳孔里的通信终端与设备进行通讯。

“是的，我明白。我欺骗了优香，让她成为将人体转化为物体的禁忌实验对象。结果优香变成了液态金属制成的强化人种，最终被当作武器利用⋯⋯光是这些罪行，就足以让我死后坠入地狱了。”

诺亚一边输入对优香的回复，一边检查优香的生理指标。监测情绪的图表显示出了优香强烈的愤怒与悲伤迹象。

「这是没办法的事。正如优香所说，总部向来傲慢，根本不会为我们考虑分毫。如果我们拒绝交出一名成员作为祭品的要求，他们恐怕会毫不犹豫地把我们所有人都变成金属雕像作为报复。」

「与其牺牲可爱的后辈，不如和同级生公平地用猜拳来决定祭品更妥当吧，优香...换作是你站在我的立场，也会这么想的吧？」

「即便如此，找我商量一下也好啊。用这种偷袭般的方式来羞辱我，对挚友做出这种事可不对吧」

「"我从未把你当作挚友哦，早瀬优香"」

对于诺亚出人意料的回答，优香的生理指标瞬间凝滞。诺亚却毫不在意地继续输入着消息。

「一年前的那一天，当你拒绝我的告白时，我就想报复你了。一直在等待机会呢」

一年前，在优香和诺亚相识不久后的某个夜晚，诺亚将优香诱进了自己卧室的床铺。

“一个人太寂寞睡不着，能陪我一个晚上吗？”

面对诺亚一反常态炽热恳求的表情，优香犹豫了。

“对不起，我没有那种兴趣。”

为了掩饰内心的愧疚，优香握住了诺亚的手，尽量开朗地回答道。“刚才的事就忘了吧，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吗？”

「自那日起，我便将内心的欲望掩藏在面具之下，继续扮演着你挚友的角色。其实我恨透了你，又对你渴望得无法自⾋」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支配你，让你接受那个你曾拒绝的邀请。为此，我一直在做着准备」

在优香回答戛然而止的瞬间，诺亚向终端输入了与平常对话不同的内容。

「“趴下，早瀬优香”」

永远被认为不会动弹的优香银色身躯突然一颤，随即双手猛地撑向脚尖前方的地面。作为对强化人种下达的命令，诺亚输入的指令，优香是绝对无法拒绝的。

「“诺亚，我讨厌这样” 」

「我将坠入地狱。在完成对你的复仇，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

诺亚靠近描绘着银色弧线的优香肢体，用指尖轻抚她的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

端最后，优华的悲鸣化作字符串，猛烈地奔流而去。

「怎么样？我“稍微”提高了优香皮肤的敏感度哦，现在敏感得连触碰者的指纹都能一根根分辨出来。这样就算是优香这样“没那种兴趣”的孩子，也能有感觉了吧？」

感受着金属的冰凉触感，诺亚用手掌从丰满的大腿抚向臀部（“哈啊——！”），用手指搅动肚脐（“呜嗯——！”），在乳房上盘旋缠绕，最后用双指轻咬顶端（“哦哦——！”）。

随着诺亚爱抚的轨迹延伸，优香的悲鸣化作一连串文字，覆盖了整个黑色画面。

“真有意思呢，这个。优香酱的喘息声化作了文字的连绵，宛如诗歌一般。至于标题嘛，嗯⋯⋯《早瀬优香的欢愉》如何？” ⋯⋯

诺亚将手指搭在优香的颈根处，像摩挲般沿着她的脊背游走。指尖划出如同刮擦黑板的声响，顺着优香的背脊滑下，在光洁的表皮上，诺亚的指纹如签名般逐一镌刻。

「"啊啊啊啊啊！"」

诺亚俯身凑近匍匐在地的优香面前，近距离凝视着她那张因被植入融合装置而凝固着惊愕神情的脸庞。

「对不起，优香酱。像这样僵硬又笨拙的肉体，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觉都会变得迟钝呢。不过如果能协助工程师部提升液态金属的熟练度，未来或许就能重现如人体肌肤般的弹性——到那时，记录早濑优香所有感官、喜怒哀乐、痛苦与欲望的诗集出版之日，说不定也就不远了⋯⋯」

诺亚用手掌轻抚优香的颊，将自己手指的皱纹蹭上优香的表皮。

「我会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并在此前尽我所能进行复仇。我会在优香的心与身体上，刻下我手掌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

「请不要再原谅我了」・・・・・・・・・

被固定成野兽般四肢着地的姿势，无计可施地向"挚友"乞求怜悯的优香。再次面对终端的诺亚，却将目光投向了与优香恳求截然不同的事物。

「“好的。等这个收尾工作完成，我就原谅你。”

「？”⋯⋯」

在优香困惑的聊天栏背后，显示着另一项任务完成的小画面。

「从千年总部要求的强化人种生成分为两个步骤。一是由尤卡亲身体验的肉体与金属的融合。另一个则是灵魂的数字化。」

诺亚抓住从终端延伸出的另一根电缆的末端，将其抵在优香的臀部。

「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解析优香的精神，并借助千年引以为傲的服务器群的力量，将其转化为比特序列。就在刚才，这项工作完成了。」

诺亚在终端另一端探索着优香那丰满臀部间的缝隙，猛然将插头刺入了她的肛门。（“哈呜っ！”）

「接下来只需将这个下载到优香的身体里。在这个过程中，早濑优香的原始灵魂将被加工后的数字数据覆盖，优香将在身心两方面都作为人工强化人种完成。」

在诺亚的话语面前，优香的精神陷入了恐慌状态。

「“诺亚，求你了，唯独那个别做！”」

“要道歉多少次都行。我发誓再也不会拒绝你的要求，作为你顺从的奴隶粉身碎骨地工作，所以请不要连我的灵魂都重塑！”

「不，早瀬优香。我不会让你沦为奴隶。你会变成和计算器或记事本一样的『物品』」

当诺亚按下“OK”按钮，作为灵魂覆写的最终警告时，优香四肢着地的身体开始剧烈颤抖起来。

「“好痛、好烫、不要啊啊啊啊啊！” ···」

在银色肉体的内侧，优香的灵魂正被异物侵蚀，逐渐被加工成非人之物。诺亚用手指遮住优香臀肉间窥见的另一道裂痕，同时用另一只手摸索着自己相同的部位，享受着“挚友”自我丧失的瞬间。

「优香酱，好美——啊啊！」・・・

肉体最为敏感的所在被触碰着，灵魂却被爱憎的火焰灼烧殆尽。在情欲与死亡、性与死的双重撕扯下逐渐支离破碎的优香，就这样被诺亚用指尖尽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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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早上好，优香」

「早上好，诺亚！」

早瀬优香失踪数月后，研讨会迎来了一个如常的清晨。

由于失去了在数学才华上得天独厚的优香，外界也曾对研讨会未来的运营表示担忧、至少表面上仍在正常运转。

当被工程师部部长白石诗羽问及秘诀时，诺亚给出了如下回答。

“是啊。最近总部批准引入了新的AI，处理速度非常快，帮了大忙。”

「那可真是雪中送炭啊。下次也让我们碰碰吧。

诺亚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便转身离去。——谁会让你们碰呢。

「“没关系的，优香。”诺亚对着自己的移动终端说道。“因为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是的，优花是只属于诺亚的！”那元气十足、清脆响亮的声音，仿佛是用失踪的早濑优香的声音人工合成的一般。

成功将优香身心强化为改造人种的诺亚，依照约定作为报酬，获得了千年本部对优香所有权的认可。诺亚将沦为傀儡的优香之魂常驻于自己使用的所有终端，作为24小时随时待命的AI加以利用，让优香自己填补了其离去后留下的空缺。

终日忙于与千年总部就下一代强化人种的生成进行交涉，回到自己房间时已过20点。这间只摆放了最低限度家具的单调房间里，几个月前添置了一件大型装饰品——通体纯银的裸女雕像。她头顶悬浮着与诺亚极为相似的，从臀部延伸出的缆线连接着桌上的与PC。

用加热过的冷冻食品匆匆解决完一餐后，诺亚便一头扎进工作，专心致志地伏案完成收尾任务。

「新消息件，共3条。全都是老师发来的，真是让人困扰呢。要是能干脆放弃对优香的事⋯⋯就好了」

来自シャーレ老师的目击失踪少女早瀬优香的消息，以及若有任何线索请随时联系的热切联络不断涌向诺亚。

他简短回复了目前仍未找到线索的现状。

「今天也辛苦一整天了，诺亚！」

「嗯，你也辛苦了，优香。不，或许接下来我们彼此都会更累呢」 ⋯⋯

诺亚走近纯银打造的裸女雕像，⾋出了插在她臀部的插头。被迫保持立正姿势的裸女雕像眼皮缓缓睁开，双眸泛起蓝光，随后从基座上迈出一步，与诺亚正面相对。

「“这次你不会拒绝我的邀请了吧，由佳”」

「“好的，优香很乐意和你共寝！”」

代替沉默不语的雕像，从终端传来干脆利落的回应，诺亚牵起优香银色的手掌，一同向床边迈去。

优香的裸体雕像在终端上显示，老师的信息被她匆匆一瞥。

（救命、sensei）・・・

终端上散布的优香的AI被诺亚当作完全的傀儡利用，而肉体方面仍由优香

灵魂的碎片残留了下来。诺亚明知如此，却未刻意摘取优香自我的残渣，而是让她怀揣着一丝希望。

「“喂，这样不行哦，优香酱”」

作为分心的惩罚，诺亚将指甲深深掐入优香的大腿。被调教至敏感极限的肉体瞬间僵硬，终端中回荡起如警笛般的凄厉尖叫。

「没关系的，优香酱。拒绝我的后悔也好，对老师的爱恋也罢，我都会让你在床上全部忘记的」

终端啪嗒一声合上，诺亚将优香那具银色的躯体横放在床上。血肉与金属这对异质之物在卧榻上翻滚纠缠、相互摩擦，同时发出温热的娇喘与冰冷的尖啸，直至攀上巅峰。这是数月来无数夜晚不断重演的，人与物之间可悲的爱之仪式。

（救救我，sensei，在我失去自我之前，快点）・・・・・・・・・

被诺亚炽热的躯体拥抱着，感受着自我残渣在情欲之火中炙烤溃烂，曾经名为优香的金属像仍怀抱着渺茫的希望。

2#《早瀬优香的受难》

「那时要是没有拒绝你，就不会遭受这样的对待了吧？

每夜被玩弄着肉体，早濑优香对生盐诺亚倾诉。被液态金属覆盖的喉咙发不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从终端的扬声器中生成并朗读出优香的思考AI。

「我说过的吧，优香。这是复仇。如果你乖乖接受我的邀请，现在的早瀬优香应该还能保持人类的身份才对」

诺亚抓住优香的臀部，用力紧握。与人体肌肤同样柔软的优香臀肉在诺亚的手指下扭曲变形，终端中传出了由香沉闷的悲鸣。

「不过，或许这样也好。毕竟在血肉之躯的人类交往中，恐怕既无法体验到如此极致的快乐，也难以对快乐本身进行观测吧。」

「通过将优香的内在程序化，可以记录早濑优香所感受到的一切。将所爱之人的全部用文字书写下来，这正是书记的无上荣幸」

诺亚心满意足地拥抱着优香，用手掌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部。诺亚手指的皱纹传递着背部的触感、优香轻轻弓起身体，在快感中辗转难耐。

「诺亚，求你了，哪怕一点点也好，降低皮肤的敏感度吧。被弄得这么敏感的话，我⋯⋯」

「哎呀，我可是好好保持着优香小姐的适应敏感度上限哦？而且这同时也是在验证人类所能体验到的快乐极限。作为主人的我，要用指尖让你尽情感受才行呢」

诺亚的指尖移向了优香的下腹部，在那被丰满臀肉覆盖的嫩芽上轻轻摩挲。优香的臀部猛地收紧，终端发出了“咿”的一声。

「诺亚大人。求求您了，请原谅我吧⋯⋯」⋯⋯ ⋯⋯

「“叫我『様』什么的，可不行哦，优香酱。我们不是『挚友』吗？”」

诺亚的指尖在优香的裂缝间来回游走多次。优香那泛着蓝光的眼瞳藏于眼睑之下，翻出银白的眼白，大张的嘴里颤动的舌尖伸了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差不多要到高潮部分了呢。今天一定要瞄准刷新纪录。嘿咻」

这仿佛是要给予最后一击，诺亚咬住了优香的乳房，用舌尖拨弄那粒状的乳头。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执拗地玩弄，在诺亚的怀中，优香的身体上下分离，如同另一个生物般痉挛，终于达到了极限。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终端传出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悲鸣后，表示已达极限的机械音持续回响了好一阵子。

「早瀬优香：检测到致命错误。由于超过快乐阈值，已冻结。正在执行重启」

优香高潮的到来，被AI生成的优香自己那无机质的声音淡淡地传达。因重启处理夺走了资源，优香那无法对焦的恍惚眼神，被诺亚一边呼呼地喘着气，一边怜爱地注视着。

「恭喜你，优香酱。这样一来就刷新纪录了呢。能让你如此深刻地感受我的身体，这复仇也算值得了。从明天开始，我会把上限值再提高一些的」

重启完成，优香的意识再次寄宿于银色躯体之中。蓝色的瞳孔格外强烈地发光，对眼前的诺亚进行聚焦，随即进入待命状态等待下一指令。

「“今天已经休息吧，早瀬优香”」

当诺亚终于说出宽恕的话语时，优香自行从床上下来，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房间角落的台座。她把从终端延伸出的线缆顶端对准自己的肛门，伴随着咔嗒一声插入至底。随后她猛然挺直背脊，保持着直立姿势静止不动。

确认爱犬已在窝中安顿好，诺亚安心地躺下，开始发出平稳的鼾声。就在这时，冷却处理释放的透明液体从由香的眼中滴落，顺着银色的脸颊滑下。被诺亚体液浸透的纯银躯体，在优香瞳孔释放的光芒映照下，正泛着虹彩般的色泽。

「里奥前辈、艾米、桃井、爱丽丝老师。谁来救救我。让这地狱结束吧・・・・・」・

一旦检测到优香的自发思考，终端便会发出指令，强制她进入沉睡模式。优香那双泛着青白光芒的眼眸毫不留情地闭合，房间顿时被一片漆黑笼罩。

3#『生盐诺亚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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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肉之躯穷尽一生也无法体验的快乐，一旦知晓便再也无法回头的美妙欢愉

每晚，我都执拗地向优香施加着快乐。即便现在让她重返血肉之躯，她也绝无可能再体验到比那更愉悦的感受，恐怕余生都将为欲求不满所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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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老师。好久不见了。没想到会在这里遇见您。今天是去千年出差吗？

又是关于优香的事吗？抱歉。调查还在进行中，但还没有获得任何信息⋯⋯

——这样啊。看来已经全部暴露了呢。趁我不在的时候被搜查了，现在连染上银色的优香酱也被救出来了吧。有点不甘心呢。・・・

正好请维里塔斯的各位开发了用于强化人种操控的程序语言，正在用优香酱进行各种测试。让她那双肉感十足的双腿横向一字劈开、超越关节活动范围扭转全身、或是沉溺在如年糕般柔软的肉之海洋中。——不过要是玩过头的话，优香酱会在半夜发生能量耗尽，以惊人的姿势僵在床上，第二天早上想把她搬回充电底座可就费劲了。

今晚本想用全身如同水床ー般的弹性，当作抱枕来确认睡感的，可惜了⋯⋯

——没关系的，优香酱一定能变回人类。虽然现在可能还不行，但利用千禧年的技术，迟早能让金属化的强化人种恢复血肉之躯。而且原装的灵魂也好好地保留在肉体里呢。不过嘛，与其说是良心发现，不如说是为了我个人的乐趣。被我凌辱、纯真的心灵逐渐染黑的优香酱，实在是太可爱了。

——你问我为什么要这样做吗？

在瓦尔基ー里的审讯下，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会被彻底坦白，所以现在我只说一句。“即使所爱之人变成了物品，

是否还能保持不变的爱”——这就是我倾尽一生所研究的课题。

当千年总部要求交出融合装置的实验体时，我押上了人生最大的赌注。明明可以将软禁在反省室的小雪推出去当替罪羊，我却刻意没有这么做，而是以败者成为活祭品为秘密条件，与同班同学优香展开了一对一的较量。

虽说没有向优香传达总部的要求，但我们还是公平地进行了五五开的对决。

根据猜拳的结果，原本是有可能制作出“液态金属化的生盐诺亚”的。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的话⋯⋯优香会怎样使用我呢？呵呵，真令人感兴趣。

在赌局中胜出，将首位强化人种早濑优香收入囊中的我，将她作为先前所述研究主题的素材。以她曾为人类时一度抗拒的方式，我尽情宠爱着优香那银色的身躯。

那看似光滑的金属表皮上，密密麻麻地刻满了与我交欢的痕迹——背上竖立的抓痕、轻咬乳房留下的齿印、反复舔舐的舌头摩擦出的细浅沟壑、腿间反复磨蹭形成的大腿凹陷，以及贯穿全身每个孔穴的手指痕迹⋯⋯

只要进行科学分析，从优香酱皮肤上留下的无数痕迹中，就能清晰地推断出导致这些痕迹的行为细节，甚至是发生关系时的体位。——当然，这也将成为我犯罪的确凿证据。

这次被扣押的优香酱，将作为证据“物”在瓦尔基里接受彻底的检验。对那伤痕累累、污秽不堪的金属像进行全方位检查后所制作的笔录，将直接成为我以优香酱为研究对象所撰写的研究成果论文。这份记录了一个人如何深爱着活死尸的文书，作为犯罪笔录而言，不觉得颇具浪漫...色彩吗？

而且，我所铭刻爱情的不仅是优香的身体。即便幸运地让肉体恢复原状，表皮上的痕迹消失殆尽之后，优香灵魂深处被铭刻的性爱记忆，直到死去都不会消散。

金属的躯体意外地“敏感”。此外，我还调整了优香的生物参数，让银色表皮比原生皮肤敏感数倍。现在优香那银色脑髓理应已将我身体的形态细节铭记于心——甚至清晰到每一道指纹的纹路。

以血肉之躯穷尽一生也无法体验的快感，一旦知晓便再也无法回头的那份甘美欢愉，我夜复一夜执拗地施加在幽香身上。即便此刻让她重返凡胎肉体，也绝无可能再度品味到那般极致的愉悦，她注定终生饱受欲求不满的煎熬。

一边详尽地回想起那些令我恨之入骨却又无法彻底憎恨的遭遇与被迫所为，优香酱想必度过了无数个不眠之夜，只能靠追忆那个噩梦之日来抚慰自己吧。

即便在与最爱之人缠绵之时，那孩子也会突然想起我赐予她的极致欢愉，以及至今仍烙印在她脑海中的我的模样，随即被罪恶感折磨得痛苦不堪。哪怕对方是跨越了师生界限、历经轰轰烈烈恋爱才终成眷属的恋人⋯⋯呵呵。

将一个人活生生地变成金属雕像，极尽玩弄之能事，使其身心遭受终生无法愈合的创伤——我深知这作为被拒绝一次告白的报复实在太过分了。无论怎样的惩罚我都甘愿承受。但老师您能否明白，这已非恨意使然，而是爱意催生的所为呢。

——还有别的罪行吗？

嗯，您可真是戳到痛处了。其实刚才的坦白，只占我罪行的恰···恰好一半而已。

因为我觉得，仅仅单方面地将我的形态刻印在悠卡身上是不公平的。我也想将悠卡的形态，铭刻在我的体内。不过，并非液态金属的我，无法成为记录悠卡形态的载体。

于是，我决定将优香的一切都写成文字，编成一本书。现在手头的这本就是了。结果它变得像字典一样厚。

在维里塔斯各位的协助下，我们开发出了一套程序，能够通过电刺激将人类可能体验到的所有感官与情感，在强化人种的脑内重现。在未告知其目的的情况下让他们制作完成后，我们充分利用这套系统，让优香酱突破了肉体限制，体验到了所有可能的情感。

按照五感、情感、痛苦与快乐等类别，以人类所能体验的极限强度让优香的身体一一品尝。可怜的优香时而置身太阳表面被灼烧，时而坠入绝对零度遭受冰冻，时而因同时失去挚爱之人与爱情信物而恸哭，时而又因疯狂般的滑稽感而扭动身躯——以立正姿势伫立的优香脑海中重现的景象，从阿鼻叫唤的地狱到极乐净土，可谓应有尽有。

让一个普通人在一生中都难以尝尽的经历，将置身于这些场景中的优香的身体反应、所思所感全部以比特流输出，并重写为文章的形式。这便是物·语化的早濑优香本身，换言之，就是名为早濑优香的“小说”。

根据优香酱展现出的感觉和情感，我们逐步增加了章节划分，没想到完成后竟达到了108章。巧合的是，这个数字正好与烦恼的数量一致。当然，我们也收录了除烦恼之外的其他内容哦。

刚才我还在读“性快感”这一章。虽然能力有限，但我也参与协助了这部分内容，所以对它特别有感情。每次读到都会想起那晚的交合，身体就不由得发热。顺便一提，这一章里老师也有稍微露个面哦。

——想读读看吗？

不行。绝对不能让任何人读到。要是让优香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写成书，还被别人读了，她肯定会选择自杀的。将自己的一切公之于众，这种耻辱甚至比身体被侵犯还要难以忍受。

所以我把优香酱写进书里的事，以及爱读那本书的事，都是必须带进坟墓的秘密。即便如此，我还是希望优香酱能够安享天年。

——我难道不觉得羞耻吗？确实，现在的优香的身体，可以说是一本映照了我全部的小说。是的，我感到羞耻。一想到瓦尔基里的大家会看到我赤裸裸的欲望被揭露⋯⋯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想跳下去。但我也认为这是我应受的惩罚，所以我会好好活着，忍受这份屈辱。

老师您该不会也打算向瓦尔基里报告这本书的事，然后从我这里没收吧？

——谢谢您。我打算在矫正局花时间一字一句地背下来后，立刻把这本书烧掉。因为仅凭我的大脑，就足以记住有关优香的一切了。

只要有这份记忆在，即便与优香分开，我也能活下去。哪怕那孩子变回人类后，会怀恨终生直至生命尽头。

以上便是我的全部罪状告白。此后无论对我宣判何种刑罚，我都已无所畏惧。只要我心中还留存着完美早瀬优香的记忆，以及优香亲爱的身心镌刻的完美生盐诺亚的记忆，纵使一生囹圄度日，亦无怨无悔。

——哎呀，您还要送我到瓦尔基里吗？真是太感谢了。您训斥的话，我会在路上好好聆听的。

4#「碳素冷冻的生盐诺亚」

「这原来如此，是碳冷冻。将优香酱作为未知技术的实验对象的我」

“真是恰当的惩罚呢”···

昏暗的矫正局地下收容室里，望着成排埋着少女躯体的银色金属板，诺亚轻声自语道。

隶属于研讨会的学生早濑优香失踪事件的结局，给整个千年带来了巨大冲击。

以申请专利技术审查这一虚假名义，优香被当作炼金术这一未知技术的实验体，肉体与液态金属融合后，竟被千年总部监禁长达半年之久。

半人半物的金属化的优香，是这起事件的主谋，同时也是与优香同属研讨会的生盐诺亚手中被用于各种实验的对象。

她被改造成拟似处理器的脑神经直接连通至计算机，通过程序受到操控后，还被施加了超越肉体极限的各种刺激。

诺亚不仅按照千年总部的指示利用优香进行实验，还为了满足自己同性恋的私欲而利用她。可怜的优香白天被迫在金属化的大脑中重现种种地狱——被灼热的太阳炙烤身躯，在绝对零度的亚空间里冻结，受深海压力挤压，于饥渴中流浪沙漠——到了夜晚，则被诺亚植入的程序强迫演示各种性爱体位，屡屡沦为昔日挚友手中银白无瑕肌肤的玩物。

由于瓦尔基里的闯入而在生盐诺亚的房间里被发现时，优香正笔直地站在一个仿体重秤造型的充电底座上，插入肛门的电缆直接连接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PC。就在地狱般的痛苦正从她的后穴源源不断涌入之际，优香那银色的脸庞上浮现出痛苦与绝望交织的凄楚神情。

家宅搜查中同席的真理部副部长各务千寻强制终止了程序，随着少女身心被束缚的插头从肛门⾋出，优香时隔半年从地狱中解放。失去程序控制的肉体以立正姿势僵直，不得不由瓦尔基里准备的担架运送，目睹此景的千年学生们纷纷瞪圆双眼——银色雕塑被担架抬走的超现实光景令他们愕然。

像这次这样的犯罪超出了瓦尔基丽的能力范围，因此早濑优香被暂时移送到了维利塔斯的部室、

为了调查事件，他再次被连接到了计算机上。

“对不起，优香本来是不被允许的事情，但关于你的事直接调查

「让我」⋯⋯

刚才被千寻之手⾋出的插头，再次由千寻之手插入优香体内。随着咔嗒一声，缆线深深没入肛门深处，丰盈的银色臀肉剧烈颤抖，神情恍惚放弃挣扎的优香突然睁大双眼，仿佛在控诉着什么。

布尔的末端，计算机将优香识别为设备，一个名为早濑优香的人类个体作为“信息”的集合体被服务器吸纳。

在由网格划分的3D空间里，首先清晰地映现出优香的大脑，接着脊髓从脑部笔直向下延伸，神经如同无数枝叶般扩散开来。沿着遍布的神经，骨骼逐渐浮现，内脏与性器在应有之处成形后，肌肉的铠甲将其覆盖包裹，其上又温柔地堆积起脂肪与皮肤的层次。

被血色红润的肌肤包裹着的少女，作为最后的工序，全身被无情地以银色镀层毫无缝隙地涂覆，另一个早濑优香就这样完整地在显示器上重现了出来。

肉体信息的汲取完成后，接下来便开始获取优香作为魔像所体验的经历。这半年间灌入的程序、少女对此产生的身心反应，乃至金属躯体直接承受的物理刺激——从接受炼金术改造的那一刻起直至现在，优香的体验化作海量"日志"，将监控屏彻底淹没。

这些都是优香的隐私本身，是绝对不允许查阅的个人信息，但此次瓦尔基丽预先赋予了维里塔斯搜查上的特权。

维里塔斯的四名成员倾巢而出，开始解析优香的日志。

长达半年的骇人实验记录解析工作，将在少女们的脑海中模拟再现优香所经历的一切。

四名少女在解析白昼日志时，因优香承受的痛苦与恐惧而战栗不已；当面对夜间日志时，又为施加于优香的极致快感而心神恍惚。

「“简直就是活地狱啊。”音瀬小玉用一句话概括了优香这半年来的经历。···」

「白天在千年总部遭受拷问，夜晚沦为诺亚的性奴。优香自己也在绝望中无数次渴望死亡，这也不难理解。她似乎多次向老师和我们求助过呢。要是能早点回应她的话⋯⋯」

「不过，虽然优香前辈确实正遭受着地狱般的痛苦，但同时也在诺亚前辈的手中体验着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快感。这虽不能赎罪，但这份突破人体极限的感受似乎还有再利用的价值。」

小钩晴仔细查阅了优香昼夜的记录，权衡着以她为对象的人体实验的功过。

「即使将优香前辈的个人信息列为绝密，但如果能将优香前辈所体验的感觉单独导出，供他人重现，或许会很有用。痛苦的部分可用于不伤害身体的清洁拷问，快乐的部分则可用于治疗受不感症困扰的患者，或者单纯的娱乐。」

「看，优香的身体。表面看似光滑，却处处留有痕迹」小涂真纪将镜头拉近至极限，对准悬浮在3D网格空间中的优香身体。

「这些层层叠叠的曲线状痕迹，是人体相互挤压的印记。一定是在和诺亚前辈『行事』时留下的证据」

「诺亚前辈将尤卡比作银色的画布，通过将爱铭刻其中，将其化作了一件艺术品。我有点嫉妒⋯⋯甚至心生羡慕。让尤卡恢复人形都显得可惜。不如就这样作为艺术品，永远陈列在某处如何？」

「喂，认真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允许啊。」

时而善恶迷失境界的哈卡气质部员们被千寻训斥女儿。

「我们的任务是详细分析优香所经历的一切，为确定诺亚的量刑提供依据。等这件事完成后，接下来就要编写让优香恢复原状的程序了」

「不行」玛琪不满地皱起眉头，用手指轻弹她的额头时，千寻继续说道。

「不能让千年计划毁于一旦优香也好，诺亚也罢。为了让诺亚好好赎罪⋯⋯首先得把优香从里々到外调查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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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优香酱所承受的责难痛苦中，一半是来自千年本部的指示，另一半则是为了满足我的私欲」

在一场鉴于世情而秘密进行的审判中，诺亚做出了赤裸的告白。

「一年前被优香酱拒绝告白后，我一直伺机想要设法支配优香酱。这次我以遵循总部指示为借口，满足了自己的私欲」

为期一周的维里塔斯详细调查结果，直接被用作生盐诺亚审判中的重要参考资料。仿佛要覆盖以优香本人为对象的调查结果一般，法庭上诺亚的陈述与笔录严丝合缝地吻合。

诺亚凭借作为书记官的卓越记忆力，分毫不差地准确描述了优香在几月几日遭受的拷问内容，以及由此带给她的剧烈痛苦。

当然，他也毫无保留地证实了自己在夜间施加于优香的极致欢愉。

那些未被千年调查记录在案的诺亚当时心境，以及优香所赐欢愉的滋味，都从他口中淡然道出。这位当事人的鲜活供词持续不断，直至被法官制止。

在诺亚毫无保留的证词下，审判顺利推进，并在开始后的短短半个月内就作出了判决。正如大多数人所预料的那样，诺亚因对同班同学早濑优香实施活体炼金术的罪行，被处以千年学园无限期停学处分，并将接受"特别矫正措施"。

诺亚没有上诉便接受了判决，量刑即刻确定。唯一令这位被定罪的少女挂怀的，是那所谓的“特别矫正措施”究竟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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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碳素冷冻——我听说这是一种将合金碳硼石固定在气体等不稳定的危险物质上，以实现稳定运输的技术。但没想到它还被用于人体⋯⋯目的是制造一种模拟的冬眠状态。」

诺亚凝视着被固定在碳硼石硬板上的少女们。为了避免物体接触造成的磨损，她们被穿上类似连体衣的内衣，身体的后半部分嵌入了金属板中。前半部分有的保持着温顺的直立姿态，有的则双手高举，仿佛在抵抗逼近的墙壁，从板面上凸现出来。

从少女们的表情中可以感受到的是，惊愕、恐惧、困惑——或许是在冷冻处理过程中感到了疼痛，有的还从紧咬的牙关间微微张开的唇缝中显露出来。

“——不，我没有资格拒绝痛苦。”诺亚努力压制住内心的动摇，试图回忆起自己的罪孽。

“与优香所承受的痛苦相比，这根本不算什么⋯⋯”

在陪同看守的指示下，诺亚脱去了所有衣物。他将囚服整齐地折叠好，在上面放上自己那件带有白色蕾丝的喜

爱内衣，然后伸手去拿与前辈们同款的连体泳衣。那富有弹性的面料紧贴诺亚身体的曲线，紧得几乎令人不适。

裸露的肩膀被抚摸数次后，诺亚赤脚踏上冰凉的通道，在银色少女们的注视下前行，抵达了尽头处的圆形电梯前。电梯中央安放着一扇长方形门扉，那本该是先前少女们栖身的碳纤维板铸模。

被看守们推搡着，诺亚向圈内迈步走去。长方形门框底部，细致地画着双脚的标记，一丝不苟的诺亚将双脚严丝合缝地覆在标记上，恰如立于基座上的优香般，端端正正地并拢了双脚。

不久，刺耳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伴随着警灯刺眼地闪烁，圆形的电梯开始下降。感受着心脏的剧烈跳动，诺亚回想起先前被冷冻的前辈们那可怜的面容，他努力让自己无论遭受多大的痛苦也要保持表情不变。面无表情地盯着诺亚的看守们逐渐被地板边缘遮挡，从视野中消失。

不久后，看守们从视野中消失，电梯完全停止下降时，周围由无数管道构筑的结构中汽化的碳ー硼矿猛烈喷射而出。

在诺亚背后，一块由碳硼矿制成的柔软板材逐渐成形，就这样，诺亚的后半部分被顺势填满了。

诺亚几乎下意识地想要举起双手，却因某种自己也说不清的自尊而勉强忍住。汽化的碳硼石无情地缠绕在他前半身，他感受到一种既非灼热也非寒冷的怪异触感正渗入体内深处。仿佛全身体液都被冲刷殆尽，逐渐被无机质的防冻液所取代——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令人不寒而栗。

我努力保持面部表情不变，却无法让睁开的眼睑恢复原状。彻底被碳浸染的眼球，再也映不出任何影像。在这漆黑的世界里，诺亚感觉自己仿佛变成了一个晃晃悠悠的水气球。

不久，白色气体的喷涌停止了，被碳酸盐浸染的诺亚肉体如同银色水面上漂浮的水母一般，长方形门通过急速冷却将诺亚连同板材一并冻结。因碳酸盐侵蚀而几近凝胶化的肉体瞬间固化，诺亚在刹那间从半液体变为固体——化作了犹如优香一般的活体雕塑。

（这就是碳冷冻）・・・・・・

在脑髓冻结、丧失人类意识的刹那，诺亚为自己试图保持表情不变的决断感到懊悔。那些流露出痛苦与惊愕的少女们，早已向他发出过警告。冷冻瞬间的骇人恐惧与剧痛——即使将早瀬优香半年间所经历的痛苦全部叠加也远不及的地狱，会在顷刻间降临，并将在解冻前近乎永久地持续折磨，她们如此警告道。

电梯升起，被固定在金属板上的诺亚映入看守们的视野。作为碳素冷冻的囚犯，他那罕见的平静表情引起了看守少女们的兴趣，她们像是要确认其硬度一般，来回抚摸着诺亚银色的表皮。此刻已彻底僵硬的诺亚，连因直接触碰而产生的、仿佛被剥去生皮般的痛苦都无法表达。即便将耳朵贴在碳硼板上，恐怕也听不见坚硬皮肤内侧诺亚发出的痛苦呻吟。

不久，将诺亚固定住的碳硼石板被收入专用的线程中，诺亚的生命维持及生命体征的监控随即启动。该线程仅监控囚犯的生存信息，无从得知她们当前的感受或情绪，看守们对生存以外的信息也毫无兴趣。

被粘附在金属板上的少女们，无一不在品尝着无人知晓的孤独地狱。那正是“特别矫正措施”——将挚友推入活地狱的惩罚，诺亚终于明白了这一点。

钉着诺亚的金属板被加到了其他少女队伍的末尾。诺亚那银色的眼球，映照出刚刚还穿着囚服的诺亚被看守拖走的身影。白色的蕾丝内裤在诺亚面前险些滑落，看守下意识用手按住时，感受到了刚才被执行刑罚的少女肌肤上残留的余温。

看守瞥了诺亚一眼，便快步离开了现场。诺亚体内那滴免于冻结的二氧化碳残液，化作大颗泪珠从他的眼中滚落。